從以弗所書6:10-20論差傳佈道中福音的宣講與鬼靈爭戰

甲、引言

靈界爭戰在差傳佈道的重要性是日趨普遍的課題。[註1]一些人因經歷治病與趕鬼的屬靈爭戰，提倡宣講福音不及治病趕鬼重要。因為宣講福音得過講字，並不實際，不能顯明福音的大能；唯有治病趕鬼的靈界爭戰才能顯明福音的大能。而本文的目的是要從以弗所書6:-10-20，提出一個合符聖經的教訓，著重宣講福音又不忽略靈界爭戰的佈道原則。

筆者用以弗所書6:10-20來處理這課題是基於以下三個原因︰
一) 四福音與使徒行傳對鬼靈爭戰的記載，都是陳述性的不是規範性的,不宜用作靈界爭戰的原則。而撇除帶有預言性的啟示錄，以弗所書算是新約中最詳細論述與靈界爭戰的書卷，書中有很多與靈界爭戰相關的觀念。[註2]
二) 以弗所書的作者或讀者十分熟悉靈界爭戰。以弗所城邪術鬼靈盛行，[註3]保羅[註4]也在這城與鬼靈爭戰。[註5]
三) 按著上文下理，以弗所書6:10-20是講述上帝的新社會–教會–向外發展見証福音時，遇上邪靈的難阻時要與靠著主與邪靈爭戰。而楊寧亞從整卷以弗所書分析這段經文說明此點：
「〔在以弗所書〕教會是神心意中的新社會，固然與周圍的舊社群有別，但這新社會並不是一個自私封閉的社會，按照神的計劃，它乃要繼續不斷地從社會中贖出它的人，當教會前進時，必面臨爭戰，而爭戰的教會，它必須依賴神的大能大力用真誠、公義、和平的福音、信心、救恩防衛自己，用神的道以及禱告當武器，方能得勝(弗六10-18)；一方面認清自己的敵人(弗六11-12)，另一方面知道自己前進的路線和方向，就是要把福音的奧秘宣講出去(弗六15、19-20)，繼續擴充建立神計劃中的新社會。」[註6]

乙、不容忽略卻不用懼怕的邪靈(6：10-12)

當論到教會要向外擴展，可能受著以弗所是一個邪靈邪術盛行，保羅一開始就吩咐信徒要倚靠主的大能大力與魔鬼爭戰。究竟這魔鬼是誰？敵人是誰？這裏保羅共用上五個詞彙來形容基督徒的仇敵[註7]：「魔鬼」(oJ diabolos )、「不是屬血氣」(oujk …. aiJma kai sarx)、「執政的」(aiJ ajrcai)、「掌權的」(aiJ ejxousiai)、「管轄這幽暗世界的」(oiJ kosmokratorai tou skotou toutou)「空中屬靈氣的惡魔」(ta pneumaitka ths ponhrias ejn tois ejpouranioiss)。表面看來這些詞彙 都是指著有位格的魔鬼，但是這些詞彙有時是指著地上的邪惡勢力，有時是指著靈界的鬼魔。例如不計這節「魔鬼」，在保羅書信共出現過七次。有四次指靈界的活物((弗4：27；提前3：6，7； 提後2：26)。有三次是形容人，和合本都譯作「說讒言的」(提前3：11； 提後3：3； 多2：3)。故此「魔鬼」既可指邪惡的人，又可指邪靈；敵人不一定是指邪靈。
不過，在新約時代，這六個詞彙，有個別是專用於形容靈界的鬼魔。例如「管轄這幽暗世界的」是在新約時代是用來形容操控人的生死禍福的神靈。[註8]當代希臘的法術咒語就常用「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來稱消災解難的神靈。而猶太人同樣用「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來形容撒旦。由於「管轄這幽暗世界的」是指著當時人心目中的鬼魔，並且與其他形容敵人的詞彙並列，因此我們可以推論其他詞彙同樣是指著鬼魔而言。
雖然保羅在這段經文用上當代人用來形容鬼魔的詞彙，但是保羅並不是認為鬼魔好像當代人想法般的厲害。因為對保羅來說，鬼魔都是屬「空中的」是「空中的邪靈」，是在基督管轄下的。因為「空中」（和合本有時譯作「天上」）在新約只出現五次，並且只見於以弗所書。首先在1：3從「天上」，神將各樣屬靈的福氣，在基督裏賜給信徒；第二、 1︰20及2︰6，在「天上」基督是執掌最高權力，超過一切「執政的掌權的」，信徒與祂一同作王；第三、即本節及3：10「天上」是「執政的、掌權的」的活動範圍。 釋經者綜合以上經文認為，「空中」是象徵基督權治，[註9]屬空中的鬼魔，乃是在基督的控制範圍下，受制於基督。事實上，基督在十字架上早已給撒旦致命的攻擊，現今撒旦只不過作垂死掙扎，與神為敵，攻擊神的子民。
從以上分析，邪靈是宣教佈道的重要敵人，在差傳佈道中不應忽視邪靈的爭戰。而在下文則要指出在差傳佈道中與邪靈爭戰的原則。

丙、靠主爭戰(6︰10，13-17)

保羅勸勉信徒要穿起全副軍裝與邪靈爭戰，由於這段經文言簡意賅，不少人都按軍裝的內容，教導信徒以靈命操練來面對邪靈的威脅。[註10]因為軍裝的內涵有不少是可以解作信徒的品德，如真理可指人的誠信。但是由於軍裝是上帝所賜的，是屬於上帝的；並且軍裝的觀念是源於「戰神」出戰的傳統，[註11]故此信徒不用自製軍裝。 [註12]
此外軍裝的詞彙是出於以賽亞書對上帝的軍裝的描述，[註13]如「真理當作帶子束腰」出自以賽亞書11：5「公義必然當他的腰帶」、「用公義當作護心鏡遮胸」出自以賽亞書59：17「他以公義為鎧甲(即護心鏡)」。[註14]故此，軍裝是指上帝的真理，公義，信實；甚至用平安的福音當作預備走路的鞋，也應譯作讓鞋子站穩在福音上。[註15]軍裝並不是指信徒要操練品德，要努力令自己夠好才能與邪靈爭戰；而是信徒只須倚靠主與邪靈爭戰。並且上帝在信徒接受救恩時已將這套軍裝賜給信徒。因為軍裝的內涵正正是以弗所書第一章所論及在基督裏神賜給信徒各樣屬靈的福氣；[註16]單是1︰13已包含了本節的大部份內容如真理、福音、神的道、信實；而這也解釋了為何保羅用上與以賽亞書不同的詞彙來形容神的軍裝。 [註17]
在佈道中不用懼怕仇敵鬼魔，因為上帝早已在基督裏為我們預備好軍裝，我們只需穿上這軍裝就能夠戰勝邪靈。正如P. S. Minear按著本段的處境評價軍裝的意義：
「這不是一場品德與邪惡的爭戰，也不是自義的(self-righteous)十字軍與敵人爭戰，更不是精明的思維與詭詐的心思爭戰，而是上帝的能力勝過撒旦一切詭計」。[註18]

丁、以宣講福音爭戰(6：18-20)

表面看來18-20是新的課題──代禱，並且部份學者也將18-20節獨立於10-17節。[註19] 但是在文法上6：18-20與6：10-17是一個完整的單元。在文法上19-20節沒有主要動詞，其所用的分詞與第18節分詞(participle)，同樣是連於第14節的主要動詞–站立。故此不少學者認為10-20節是一完整的單元，18-20節是屬於與鬼靈爭戰的一部份。[註20] 故此19-20節應視為第18節的儆醒禱告的具体內容。

而在內容上，保羅請求讀者為他能以開口講明福音的奧秘祈禱，除了是因他身陷監牢，處於困境，極需要弟兄姊妹的支持外，更是為了鼓勵讀者以見証福音的奧秘來與邪靈爭戰。這代禱不單是關乎保羅個人的佈道的成敗得失，更是與邪靈戰爭的具體行動。
再者，保羅早在前文，3：9-10提過教會要以說明福音的奧秘來向魔鬼進攻。「又使眾人都明白這歷代以來隱藏在創造萬物之神裏的奧秘是如何安排的，為要藉著教會使天上執政的、掌權的，現在得知神百般的智慧」。保羅以福音的宣講來完結與鬼靈爭戰的教導，正好回應教會要向使天上執政的、掌權的說福音的奧秘。再者，保羅的代禱請求，也回應他在第三章以蒙召見證福音的使命及教會向鬼靈見證福音奧秘的使命 。[註21]尤其是6：18-20與保羅形容自己的召命是十分相似。「因此我保羅為你們外邦人作了基督耶穌被囚的，用啟示使我知道福音的奧秘，叫我把基督測不透的豐富傳給外邦人。」故此，以福音宣講與鬼靈爭戰是保羅的思想，這也與軍裝中的進攻性裝備聖靈的寶劍即神的道彼此呼應。[註22]

戊、結語
總的來說，根據以弗所書6︰10-20，在宣教佈道中，邪靈的勢力是不容忽視，而信徒在這靈界爭戰中不用懼怕邪靈，因為邪靈不論如何厲害都在基督的管治下，並且上帝已賜下祂的軍裝，給信徒完全的保護。並且在爭戰中，信徒更要倚靠主，以福音的宣講來與邪靈爭戰。基於以上的思考，筆者認為在宣教佈道中，宣講福音是與邪靈爭戰的重要的行動。而筆者也不能同意治病趕鬼的靈界爭戰是優先於宣講福音。筆者並不是否定治病趕鬼，筆者只是否定在差傳佈道中把治病趕鬼的靈界爭戰高於宣講福音。

註釋

1. 這反映於洛桑世界事工委員會祈禱工作小組於一九九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在倫敦所發表的〈有關屬靈爭戰的聲明〉，「(1)我們有著使異教世界的思想及行事方法在我們中間的危險，……。[最後]我們關注到，屬靈爭戰的本質與運作已引起福音派信徒的分歧，我們祈求以上的見解能撲滅這趨勢。」引文取自刊在《近代靈恩運動》的＜〈有關屬靈爭戰的聲明〉摘錄＞。張慕皚：《近代靈恩運動》，修訂版(香港：建道神學院，1999)，頁138-9。而該書第一版沒有這文獻。而近期站在福音派的立場對靈界爭戰的綜合分析可參D. G. Bloesch, “Appendix B: Battling the Demons,” in The Holy Spirit: Works & Gifts (Downers Grove: I. V. P., 2000); P. Hiebert, “Spiritual Warfare and World,” in Global Missiology for the 21st Century, ed. W. D. Taylor (Grand Rapids: Baker 2000), 167-77.
2. C. E. Arnold, Power & Magic: The Concept of Power in Ephesians (Grand Rapids: Baker, 1992), 41-69.
3. 這方面英語著作很多，如H. Koester, ed., Ephesos Metropolis of Asia: An Interdisciplinary Approach to its Archaeology, Religion, and Culture (Valley Forge: Trinity International Press, 1995);而中文的著作較仔細的，可參楊牧谷：《基督書簡：啟示錄與七教會書信》(台北：校園，1990)，頁79-96。
4. 筆者相信保羅是以弗所書的作者。雖然不少學者由於以弗所書的用字、神學與保羅其他的書信不同，而認為以弗所書的作者不是保羅，但仍有不少學者相信保羅是本書作者。因為反對者所提出的質疑都是有合理解釋的。「正如享德(A. M. Hunter)說得對：『提出證據的責任落在否認保羅作為作者的人身上。』巴特的措辭也相仿，『未經定罪仍算無辜』。我則以為，兩人的判斷仍嫌拘謹；他們似乎不夠重視外證和內證分量。就外證而言，全球教會一千八百年來的見證絕不容忽視。就內證來說，信內一直自稱作者是保羅，」(斯托得著，陳恩明譯：《以弗所書》，聖經信息系列(J. R. W. Stott, The Message of Ephesians: God’s New Society)(台北：校園，2000)，頁20)。 此外筆者相信以弗所書的收信人是以弗所教會。同樣有不少學者根據抄本及早期教會領袖的著作認為以弗所書的收信人不是以弗所教會。由於本文的題旨不是討論這些導論性的課題，故不在此討論這個複雜的問題。詳參G. B. Caird, Paul’s Letter from Prison (Oxford: Oxford Univ. Press, 1976), 11-29和F. Foulkes, Ephesians, TNTC 10 (Leicester/Grand Rapids: I. V. P/Eerdmans, 1983), 19-49.
5. 使徒行傳19。
6. 楊寧亞：〈以弗所書中所論之理想的藍圖〉《教會藍圖：由以弗所書看今日教會》華神師生合編（台北：中華福音神學院，1987），頁13-14。
7. D. G. Reid認為保羅書信共有八個獨特的詞彙來形容鬼靈： “Archai,” “Archontes,” “Exousiai,” “Dynameis,” “Kyriotetes,” “Thronoi,” “Kosmokratores tou skotous toutou,” “Angeloi”(D. G. Reid, “Principalities and Powers,” in Dictionary of Paul and His Letter, ed. G. F. Hawthorne (Downers Grove: I. V. P., 1993)。而以弗所書相關的詞彙的研究可參R. Leivestad, Christ the Conqueror: Ideas of Conflict and Victory in the New Testament (London: S. P. C. K., 1954), 150-63.至於新約相關的詞彙的清單及研究可參J. P. Louw, and E. A. Nida “Supernatural Beings and Powers,” in Greek-English Lexicon of the New Testament: Based on Semantic Domains, (New York: U. B. S., 1989); W. Wink, Naming the Powers: The Language of Power in the New Testament. (Minneapolis: Fortress, 1984), 13-35.
8. C. H. C. MacGregor, “Principalities and Powers: the Cosmic Background of Paul’s Thought.” NTS 1 (1954): 20-1;斯托得著，陳恩明譯：《以弗所書》(J. R. W. Stott, The Message of Ephesians: God’s New Society)，聖經信息系列(台北：校園，2000)，頁264。Anthologies of Vettius Valens (見C. E. Arnold, “The ‘Exorcism’ of Ephesians 6:12 in Recent Research: A Critique of Wesley Carr’s View of the Role of Evil Powers in First-Century AD Belief.” JSNT 30 (1987): 86n.29; idem., Power and Magic, 66-7); J. Y. Lee, “Interpreting the Demonic Powers in Pauline Thought.” NovT 12 (1970): 60; R. Schnackenburg, The Epistle to the Ephesians (Edinburgh: T&T Clarks, 1991), 274.
9. E. Murphy, The Handbook for Spiritual Warfare (Nashville: Nelson, 1992), 556n.20; A. T. Lincoln, Paradise Now and Not Yet: Studies in the Role of the Heavenly Dimension in Paul’s Thought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His Eschatology (Grand Rapids: Baker, 1981), 141-45, 65-8; R. Guelich, “Spiritual Warfare: Jesus, Paul, and Peretti.” PNEUMA: The Journal of the Society for Pentecostal Studies 13 (1991) 165-6, 172; C. Mitton, Ephesians, The New Century Bible Commentary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83), 222; D. Guthrie, New Testament Theology, reprinted (Leicseter: I. V. P., 1985), 144-5; J. L. Houlden, Paul’s Letters from Prison, Philippians, Colossians, Philemon and Ephesians, Westminister Pelican Commentaries (Philadelphia: Westminister: 1977), 337.
10. 楊牧谷：《魔惑眾生：魔鬼學探究》(香港：卓越，1995)，頁422-38；周神助：《榮耀的教會：以弗所書的信息》(台北：台北靈糧堂，1993)，頁156-62；鄧溥年：《奧秘與教會：以弗所書》(香港：天道，2000 )，頁159-70；鍾馬田著，鍾越田譯：《作剛強的人：基督精兵的裝備．以弗所書6：10-20》(D. M. Lloyd-Jones, The Christian Solider: An Exposition of Ephesians 6：10-20之中譯)(Monterey Park：活泉，1995)；尼爾．安迪生著，何國強譯：《勝過黑暗》(N. T Anderson, Victory over The Darkness之中譯)(新加坡：新加坡學園傳道會，1994)，頁 64-70；M. Green, Exposing the Prince of Darkness. (Former title: I Believe in Satan’s Downfall) (London: Hodder and Stoughton, 1981), 59-205；W. W. Wiersbe, What to War to War: Studies from Ephesians 6 (Lincoln: Good News Broadcasting Association, 1986)；K. Little, Biblical Principles of Spiritual Warfare (Hong Kong: Acclaim Co., 1982)。而Schnackenburg在其以弗所書的註釋對教會應用這段經文在靈命操練作了一個十分全面的歷史性的報告(Schnackenburg, Ephesians, 337-42)。
11. M. Brettler, “Images of YHWH the Warrior Psalms,” Semeia 61(1993): 158.
12. 贊成軍裝是恩賜有E. Best, A Critical & Exegetical Commentary on Ephesians, ICC (Edinburg: T&T Clark, 1998), 597-604; M. Barth, Ephesians 4-6, AB 34B (New York: Doubleday, 1974755, 7595 J. E. Rosscup, “The Importance of Prayer in Ephesians,” Master’s Seminary Journal 6.1(Spring 95): 59-79; N. A. Dahl, “Ephesians,” in Harper’s Bible Commentary, eds. J. L. Mays, and others (San Francisco : Harper and Row, 1988), 1219; T. Moritz, “‘Summing Up All Things’: Religious Pluralism and Universalism in Ephesians,” in One God, One Lord: Christianity in a World of Religious Pluralism, eds. A. D. Clarke, and B. W. Winter(Grand Rapids: Baker, 1992), 121.認為是信徒品德有M. Turner.著，潘趙任君等譯：〈以弗所書〉《21世紀聖經新釋》 第2冊，D. A. Carson等編(New Bible Commentary, 21st Century ed.之中譯)(香港：証主，1999)，頁1302；M. Y. MacDonald, Colossians and Ephesians, Sacra Pagina Series 17 (Collegeville: Liturgical Press, 2000), 349; P. Perkins, “The Letter to the Ephesians: Introduction, Commentary and Reflection,” in The New Interpreter’s Bible, Vol. XI, ed. E. K. Leander (Nahsville: Abingdon, 2000), 461; A. A. Tritus, “Proclaiming Ephesians: God’s Goodness in a Needy World,” SWJT 39 (Fall 1996): 43-50.
13. R. G. Bratcher, Old Testament Quotations in the New Testament (London: U. B. S., 1987), 57-8; T. Mortiz, “Eph 6.10, 14-17 and the Book of Isaiah,” in A Profound Mystery: The Use of the Old Testament inEphesians (Leiden: Brill, 1996), 178-212; T. Y. Neufeld, Put on the Armour of God: The Divine Warrior from Isaiah to Ephesians (Sheffield: Sheffield Academic Press, 1997); Best, Ephesians, 597-604; P. Qualls, and J. D. Watts, “Isaiah in Ephesians.” Review and Exposition 93.2 (1996): 249-259; A. T. Lincoln, “The Use of the OT in Ephesians.” JSNT 14 (1982): 17-51.
14. 用真理當作帶子束腰 弗6：14
    公義必然當他的腰帶 賽11：5
    用公義當作護心鏡遮胸 弗6：14
    以公義為鎧甲(即護心鏡) 賽59：17
    用平安的福音當作預備走路的鞋穿在腳上 弗6：15
    那報佳音，傳平安
    報好信，傳救恩的，……
    這人的腳登山何等佳美 賽52：7
    又拿著信得當作籐牌 弗6：16
    信實必當他脅下的帶子 賽11：5
    並戴上救恩的頭盔 弗6：17
    以拯救為頭盔 賽59：17
    拿著聖靈的寶劍，就是神的道 弗6：17
    以口中的杖擊打世界
    以嘴裏的氣殺戮惡人
    使我的口如快刀 賽10：4；49：2。
15. 對這些詞彙的解釋，不少釋經書都有處理；而以Best, Ephesians,597-604及P. T. O’Brien, The Letter to the Ephesians, The Pillar New Testament Commentary (Leicester: Apollos, 1999), 472-82整理得最好。而中文方面，楊牧谷：《魔惑眾生》，頁422-38分析得最仔細；雖然筆者並不同意他視某些項目為信徒的操練。
16. O’Brien, Ephesians, 458-9; Mortiz, A Profound Mystery, 182.
17. 這種首尾呼應的做法也澄清了保羅為何用上與以賽亞書不同的詞彙來描繪上帝的軍裝。而類似的做法也見於帖前1：3與5：8「因信心所作的工夫，因愛心所受的勞苦，因盼望我們主耶穌基督所存的忍耐。」「把信和愛當作護心鏡遮胸；把得救的盼望當作頭盔戴上」。
18. P. S. Minear, ” Armor of God,” in Interpreter’s Dictionary of Bible, ed. Freedman, D. N. 4 vols (New York: Doubleday, 1992)
19. E. F. Scott, The Epistles of Paul: Colossians, Philemon & Ephesians (London: Hodder & Stoughton, 1936), 248-56;S. H. T. Page, Powers of Evil: A Biblical Study of Satan & Demons (Grand Rapids: Baker, 1995), 248.除了因著主題不同外，也有視這裏的分詞作命令式用 途(L. Morris, Expository Reflections on the Letter to the Ephesians (Grand Rapids: Baker, 1994), 209.雖然，分詞作為獨立的動詞可作命令語，但這不是普遍的用法。按照一般釋經原則，若普遍的用法已可理解其含意，則優先考慮其普遍用法。故筆者會先按分詞的用法來解釋。對分詞作為命令語的用法可參下列學者的不同見解：J. Moulton, A Grammar of New Testament Greek : Prolegomena Vol. 1 (Edinburg: T&T Clark, 1988), 180-3; S. Porter, Idioms of the Greek New Testament, (Sheffield: JSOT, 1992), 185-6, Verbal Aspect in the Greek of the New Testament with Reference to Tense and Mood (N. Y.: Peter Lang, 1993), 376; D. Wallace, Greek Grammar Beyond the Basics,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96), 650-1; 659.
20. Schnackenburg, Ephesians, 267；Best, Ephesians, 589.
21. 詳參P. T. O’Brien, “The Divine Mystery and Paul’s Stewardship,” in Gospel and Mission in the Writings of Paul: An Exegetical and Theological Analysis (Grand Rapids: Baker, 1995), 12-9.
22. 對於聖靈與福音宣講的關係如聖靈解釋上帝的神的話，聖靈供應合宜的信息,可參G. Fee, God’s Empowering Presence (Peabody: Hendricksen, 1994), 728-31；Arnold, Power and Magic, 120-1；Mortiz, A Profound Mystery, 188-90; 薄華著，朱昌錂譯：《聖靈降臨與差傳》(H. R. Boer, Pentecost and Missions之中譯)(香港：差傳事工聯會，1996)，頁100-9。而筆者認為這段經文可回應馬太福音10:16-20，即聖靈供應信徒合宜的說話。「你們被交時不要思慮怎樣說話,或說甚麼話,到那時候必賜給你們當說的話。因為這不是你們自己說的,乃是你們父的靈在你們裏頭說的。」